MOR同人─變裝特風波 (Mozart/Salie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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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變裝特風波 (The Affair of DragZart)
簡介:Mozart閣下,請不要隨便穿女裝,也不要被打槍就自暴自棄跑去和演員亂搞,你同事會擔心的XD
配對:Mozart/Salieri放閃大作戰
分級:K
注意事項:Romance, friendship, hurt/comfort, humour, Cavalieri & Da Ponte & Stephanie (《後宮誘逃》的詞人,音樂劇第2幕開頭跟在公爵背後的那個緊張先生)亂入


The Affair of Dragzart


    「耶耶耶!你了!!!!」卡塔琳娜‧柯瓦烈里(Caterina Cavalieri)指著一臉冏樣的沃夫岡‧阿瑪迪斯‧莫札特發出尖銳的笑聲,其它劇院裡的女孩們也興奮地拍手叫好。

    「我運氣還真差」沃夫岡翻了翻白眼看著被拎走的鬥雞。「早知道不要帶妳們來這,我的好運全被妳們給吸走了!」

    「才怪呢!莫札特,說好了你會兌現剛才開的支票喔!」柯瓦烈里戳著他的臉頰露出得意的笑容。

    「喔咿?!我真的要這麼做?」沃夫岡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們,希望用他專長的撒嬌神功可以扳回幾成。

    「說好囉,大師,我們週末等著看你的風姿綽約,喔呵呵呵」女高音領著她的姐妹淘們消失在台階上。

    「這下可好,我還真要去偷房東太太的衣服了」沃夫岡苦著一張臉說道。

    尚伯倫宮陰暗的小走廊裡傳來悠揚的琴聲,半掩的門縫流出無數晶亮剔透的音符,伴隨著輕快的弦樂和一些木管在空氣中迴盪。

    「你覺得如何?」安東尼奧‧薩里耶利從鍵盤上抬起頭看著他的同僚。

    「想先聽好的還是壞的?」沃夫岡有一搭沒一搭地坐在宮廷樂師的書桌上,手裡玩著一支鵝毛筆。

    「那就從壞的來好了。」

    太多音符。」

    「閣下你這是在報復嗎?」安東尼奧白了他一眼,也順便回頭狠瞪那些正在竊笑的樂手。

    「我沒說錯是你真的太超過,你把這曲子弄得很不像你自己。」沃夫岡嘟著嘴跳下桌子。

    「好吧,那好的方面?」

    「除去音符太多之外就是好的。」

    「你要是沒心情在這兒就說一聲,莫札特閣下,我不會介意的。」安東尼奧雙手插腰說道,眉毛翹得比屋頂還高。

    「我只是在說實話,你不想聽就算了。」沃夫岡瞪了他一眼後大步走出房門。「順便提醒一下,禮拜六記得參加宴會。」

    「我看你只記得宴會吧」安東尼奧看著他的背影咕噥一陣。

    沃夫岡嘆了口氣走回自己的辦公室,坐回琴椅上撫著龜裂的鍵盤,彈起一段令人不快的旋律。義大利作曲家幾分鐘後像隻貓一樣無聲地溜進他的辦公室,沃夫岡感覺身後有陣陌生的暖意襲來。

    「你這是怎麼了?」安東尼奧的語調像是變了個人似出乎意料地柔軟,夾雜微弱的威尼斯口音。

    「沒什麼,只是不太舒服而已。」沃夫岡吞了口口水,希望這個謊言可以快點打發走他。

    「好吧等一下,你剛才到底上哪裡去了?我們找你找了快兩小時。」義大利人輕拍他的肩膀問道。

    ……」沃夫岡天殺的當然不會想跟他承認鬥雞場的事情。「我回租屋處睡午覺,睡過頭了,哈哈。」

    「你實在很不會說謊。」

    「真的

    這是什麼?」安東尼奧從他頭髮裡捏出一撮羽毛。

    「你看吧我沒說謊,那是枕頭裡的毛。」沃夫岡得意地轉頭看他。

    「唉,親愛的沃夫岡‧莫札特,難不成你把枕頭給睡破了?你的背上沾滿噁心的雞毛你不知道嗎?」安東尼奧搖頭嘆了口氣。

    我沒注意到。」奧地利作曲家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好吧,我剛才跟演員們去鬥雞場賭錢然後賭輸了,滿意了吧?」他怎麼可能想到那邊的座位會這麼骯髒?!

    「你幾個月前才被主教踢出來,現在工作也不穩定,你就不能乖乖待在辦公室裡好好寫東西嗎?」安東尼奧坐上琴椅看著他。

    「這無聊死了!安東尼奧!你從不需要出去透透氣嗎?」沃夫岡拉長臉哀號著。

    「至少我不會去那種危險的地方還隨便浪費錢。」黑髮義大利人瞅了他一眼。

    「好嘛!」

    「對了,剛才我的曲子真有那麼糟?你可以真的說點什麼嗎?」安東尼奧不得不低下頭問道。

    「你之前不會這樣的,安東尼奧,你不需要我的評論,你比我還優秀。」沃夫岡搖了搖頭,伸手撫上他的膝蓋,得到安東尼奧驚訝的神情。「抱歉。你不需要我的評論。」

    「別這麼說,這世上有誰不需要批評?」安東尼奧不滿地反駁他。

    「管家婆盧森堡。」

    「不要提到他。」

    「總之,安東尼奧,你其實寫得很好,我喜歡剛才的音樂,喜歡到讓我想要偷一些過來用。」沃夫岡頑皮地吐著舌頭。

    「真的?你是說真的?」安東尼奧睜大眼看著他。「所以你喜歡囉?」

    「當然。」

    「太好了!」

    「安東尼奧,你變了很多,一開始你連正眼都不瞧我一下。」沃夫岡露出悲傷的微笑。「我們能變成朋友嗎?」

    「我」安東尼奧不敢向奧地利人傾訴當初他聽到的那些不屬於人間旋律時的甜美與痛苦,那齣內容荒誕不入流的戲劇竟能激起他壓抑已久的慾望,或者是說,是企圖讓生命得以燃燒發熱的慾望。他不知道這是愛還是恨,或是他不敢想像的罪惡深重的字。也許隱藏才能保護自己(雖然他知道自己躲不了上天全知的凝視),也能保護眼前這個墜落凡塵的天使。

    「沒關係,在大家面前扮好自己的角色就行了。我們都是旋律之子,說到音樂,我們比兄弟還親。」沃夫岡的鞋尖輕輕蹭著安東尼奧的。

    「別別講那麼害臊的話!」安東尼奧感到一陣雞皮疙瘩。

    「哈哈,不過你真的要記得來宴會啦!你不在我會很無聊耶!」沃夫岡抓著他的袖口撒嬌道。

    「我不喜歡宴會

    「來嘛來嘛!會很好玩的!劇院的女孩都會來耶!」

    「好吧,就這麼一次下不為例。」安東尼奧可以想像明天上課時柯瓦烈里也會用一樣的招術哀求他,而且還是高八度版本的。

    「就這麼說定囉!對了,這次是變裝派對,記得戴個面具還什麼的。」沃夫岡笑著把義大利作曲家送出門外。關上門後,他看著鍵盤,心裡想著義大利人剛才可能會說的話可能嗎?薩里耶利這個跟他一樣高傲的傢伙,拉下臉說那種話?

    「算了,反正有的是時間,他想和我交交朋友的。」沃夫岡抬起頭望向黃昏的天空。

~*~

    接下來幾天,我們優秀的作曲家一直在找機會入侵韋伯太太的臥房想要偷走一套禮服,不過他的計畫似乎都不大成功。看著宴會即將到來,他只有一個選擇:潛入那幾個韋伯小姐的房裡。

    然而更不幸的,沃夫岡發現他非得長出胸部才能穿上禮服,左思右想,他不得不設法修改好不容易「借」到的禮服。康絲坦采大方地讓他挑了一套(這讓他省去像是被蘇菲追打的麻煩),粉橘色的,讓他覺得這大小姐根本就是想要丟掉這件詭異的衣服。

~*~

    安東尼奧拿起大花瓶裡一枝豔紅的玫瑰花有些失態地嗅了一下,到處尋找金髮作曲家的身影。沃夫岡在大廳裡出現幾分鐘後就消失了,這讓他感到非常疑惑。

    「你覺得呢?」沃夫岡拿起女用假髮套了上去,把露出的金髮塞進銀白色的邊緣,順便用大拇指抹掉一些過厚的粉底。

    「還不賴,但這樣式真的稍嫌老氣。」羅倫佐‧答朋特憋笑著說道,最後還是忍俊不住爆笑出來。

    「你再笑!到時就不要追上來想要大獻殷情喲!」沃夫岡翹起紅唇坐上宮廷詞人的大腿,答朋特半是嫌惡半是好笑地摟住他輕啄蒼白的頸子。「哈啊!別這樣嘛!」

    「你這模樣混在女人堆裡也是算了當我沒說我可沒興趣。沃夫岡,小心被醉酒的男士們糾纏耶!」答朋特笑著放開他。

    「只要有一個來纏我就好了,但我可不覺得會上當。」沃夫岡搧了搧扇子想要讓個動作順暢一點。

    「誰?哪個幸運的男人?」

    「安東尼奧。」

    「老兄,維也納有成打的安東尼奧!」

    「你老闆!」

    別鬧了沃夫岡,你想被他殺掉嗎?」答朋特認真覺得金髮奧地利人已經瘋了。

    「本來這只是個打賭打輸的懲罰,我想這也許可以是個讓他卸下心防的妙招吧。」沃夫岡若有所思地撫著門把。

    「我知道你賭輸那些演員所以要在今天變裝的事,但我可不認為這對薩里耶利那顆石頭管用。走吧,希望你所謂的妙招真的有效。」宮廷詞人聳了聳肩挽著沃夫岡的手走出辦公室。

    安東尼奧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奧地利人,握在手上的杯子發出刺耳的劈啪聲好像快要被他捏爆一樣,讓一旁的史戴法尼(Stephanie。作者註:《後宮誘逃》的譜詞者)寒毛直豎。沃夫岡露出勝利的微笑走向同樣吃驚的眾人,那群演員樂手幾乎不敢相信那位濃妝豔抹的女士是他們的「莫札特閣下」。柯瓦烈里毫不意外地看著沃夫岡的模樣發出大笑,手裡的扇子搧呀搧地靠近金髮奧地利人。

    「這跟你簡直速配極了,大師。」柯瓦烈里笑得妝都快裂開了。

    「感謝您的讚美,柯瓦烈里夫人,這裝扮顯然非常成功。」沃夫岡扮了個鬼臉說道。「有看到薩里耶利嗎?」

    「躲在門邊,像個賭氣的小孩一樣。」

    「我會讓他乖乖跳起舞來的。」沃夫岡對她露出一個誇張的微笑。

    「加油囉,我們等著看好戲!」

    沃夫岡穿過擁擠的人群尋找義大利人的身影,那個一臉不爽的南方人躲在一個插滿花的俗麗花瓶旁邊,手中的杯子已經快空了。金髮奧地利人(雖然現在頂了一頭銀髮)悄悄地靠近他,輕拍安東尼奧的肩膀一下讓他差點尖叫著跳起來。

    「你連面具都沒戴,懶惰鬼。」

    「這就是你所謂的『裝扮』?」安東尼奧搖著頭嘆氣。

    「啊不,你只猜對一半,親愛的安東尼奧。我那天去鬥雞場跟女孩們打了個賭:」沃夫岡毫無顧忌地挨著他說道。「只要我贏了,她們今天就通通著男裝讓大家欣賞那些小腿;如果我輸了,我就男扮女裝!」

    你運氣還真差。」安東尼奧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沃夫岡愉快地瞇著眼繼續向他低語。

    「而且這套洋裝裡什麼都沒穿,脫下來就光溜溜囉。」奧地利人可以感覺到安東尼奧頓時緊繃的肩膀。「走吧,我們去跳舞,反正你不想和那些女人跳,就和我跳吧。」他愉快拉走已然石化的義大利人。

    「喔,這下好玩了。」在遠處觀望的答朋特無奈地聳了聳肩,盤算等一下要如何安慰那個可能會哭哭啼啼的奧地利人。

    「我可不這麼覺得,等會兒一定會出事」史戴法尼悲觀地看著被拖向舞池的義大利人。

    「安東尼奧,」緩慢地晃動,腰部上搭著僵硬的義大利人的手,沃夫岡在他耳邊悄聲低語。「我不得不承認你真的是個容易緊張的人。」

    「我不喜歡宴會。」安東尼奧白了他一眼。「尤其是有的宴會。」

    「喔喔?為何?因為我讓你分心了嗎?」沃夫岡愉快地貼上他的肩頭。

    「有點

    「哈!你被我今晚的裝扮打動了?」

    「別亂說!」安東尼奧支支吾吾地閃躲奧地利人的嘴唇。「別鬧了沃夫岡!」

    「你叫我沃夫岡?喔安東尼奧,你終於叫我的名字了!」沃夫岡高興地摟緊義大利人讓他難以動彈,還差點被其它跳舞的人撞到。

    「那只是一時口誤!」

    「安東尼奧,我真的叫沃夫岡喔。」不安分的手指攀上安東尼奧的領巾想要把它給弄鬆。

    「喔別鬧了你!」安東尼奧尖叫著把他推開,沃夫岡失去重心地摔到地上,所有人靜了下來驚駭地看著這一幕。安東尼奧殺氣騰騰地環伺四周後快步離開喧鬧的大廳。

    「沒事吧?」答朋特衝向前扶起他。

    「還好他真是沒幽默感。」沃夫岡嘆了口氣,隨即恢復那張誇張的笑臉看著大家。「嘿!那個沒幽默感的薩里耶利大師被嚇跑囉!各位有看到他抓狂的樣子嗎?哈哈哈哈……」他大笑著跑進拍手叫好的人群中。

    羅倫佐‧答朋特搖了搖頭,對著走過來的史戴法尼翻了個白眼。「來打賭吧,這傢伙等一下會哭著來找我們,他神經很敏感的。」

    「我想我們需要和薩里耶利談談。」史戴法尼若有所思地望著地板。

    「關於他剛才的行為?不用了,沃夫岡當眾冒犯他,他這麼做是應該的。」

    「但是莫札特跟我說過他

    「那是不可能的事,史戴法尼。我敢說,安東尼奧要是喜歡上他的話我一定會把我的帽子吃下去。」答朋特幾乎要相信他的老闆根本就顆石頭的事實。「所以呢,我們就好人做到底,等一下去安慰沃夫岡,別去找安東尼奧。」

    「可是

    「沒有可是,沃夫岡不可能讓那個義大利人改變想法的,討論結束。」

    「唉呀!真是的這個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史戴法尼看到答朋特懷疑的表情後馬上收回他本來想用的字(作者註:因為答朋特是猶太人)。

~*~

    安東尼奧無奈地在陽台徘徊,插在外袍口袋上的玫瑰花被風吹得軟爛。這朵花本來插在大廳裡的花瓶裡,安東尼奧想要順手送給那個瘋瘋癲癲的奧地利人,但是那傢伙實在太不可理喻了!這麼私人的事情竟然想大喇喇演給所有人看?!別鬧了!他,安東尼奧‧薩里耶利,義大利來的幸運孤兒,還想在這裡待上幾十年,一點都不想被約瑟夫二世淚眼汪汪地送上絞架!

    「唉想說什麼就私下說不就好了?」安東尼奧嘆了口氣,不過一陣喧鬧讓他猛地抬起頭來看著花園裡的騷動猛皺眉,想必這些荒淫的維也納人又在玩什麼噁心的把戲了。

    「那個薩里耶利閣下?」史戴法尼緊張兮兮的聲音從背後竄出。「薩里耶利閣下?」

    「怎麼了?」安東尼奧不需要轉頭就知道這聲音來自《後宮誘逃》的詞人。

    「莫札特閣下他不是故意的,您可以原諒他嗎?」

    「他又做錯什麼事嗎?」

    「不不不!就是剛才剛才剛才,呃,您把他……我想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史戴法尼亂七八糟的語句讓他懷疑這傢伙的德文比自己還差。

    「我知道,但他實在太過分了,這裡自有它的規矩,踰越的人當然該受到制裁。」

    「但但我猜測莫札特閣下他

    喜歡我?」

    欸欸欸欸欸欸欸?!

    「別『欸』了史戴法尼,沃夫岡在哪裡?我們需要談談。」安東尼奧暗忖這兩個詞人(外加柯瓦烈里,非常遺憾)不可能被矇在鼓底,向他們兩個坦白總比向全世界坦白好。「告訴我!」

    「噫?!我不知道!他應該還在大廳裡才對……等一下!那個聲音!」史戴法尼低聲指著騷動的花園。安東尼奧緊張地湊向前,赫然發現那堆嘻笑的噪音裡有奧地利人的聲音,但聽來有些詭異。

    「史戴法尼你待在這裡。」安東尼奧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伸手制止詞人跟著他的腳步。不幸的是,史戴法尼緊張地點了頭後並不是待在原地,而是一溜煙跑回大廳喊著答朋特的名字要他過來。黑髮義大利人懊惱地詛咒一陣後往花園跑去,在迷宮狀樹籬裡摸索一陣後找到噪音的來源。

    安東尼奧?!」沃夫岡瞪大眼慘叫出聲。安東尼奧不敢置信地看著衣衫不整的奧地利人和幾個色鬼上身的演員。

    「給我滾!快點!滾!」安東尼奧衝向前大聲喝斥,把那幾個義大利歌手嚇得屁滾尿流。「在我殺了你們之前!」

    「你不用這樣安東尼奧,這不是他們的錯」沃夫岡怯怯地說道,咬著嘴唇縮在大理石長椅上。「這都是我的錯

    「你到底還想惹出多少麻煩?!」安東尼奧不滿地抓住他的肩膀,看到奧地利人眼角的淚水後不禁後悔地放開他。「沃夫岡,別這樣好嗎?」

    「你討厭我

    「我討厭你?對,我討厭你!」安東尼奧在沃夫岡準備開口反駁時摀住他的嘴,絲毫沒有發現沾染手掌的脣膏。「當你有話要說卻用些奇怪的方式表達時。你可以好好把要說的話說出來,就像你的音樂一樣嗎?」

    因為你不會想知道,也不想要。」沃夫岡沮喪地回應他,雙手緊糾著義大利人的外袍。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我

    「不只是喜歡,我想我已經愛上你很久了。」安東尼奧在他耳邊低語。

    「啥?」沃夫岡幾乎要相信眼前的義大利人瘋了。

    「那些音樂,你的音樂,我不能當作沒聽到。你讓音符被施了咒語一樣變成禁錮我的枷鎖我已經逃不出這個枷鎖了。」

    「如果不是音樂的話,還有人會愛我嗎?」沃夫岡搖了搖頭問道。

    「但這就是你!這是分不開的!」安東尼奧捧住他的臉頰,想要拭去不斷滴落的淚水。「沃夫岡,換作是我,我要怎麼和我的音樂一分為二?」他並沒有得到奧地利人的回答,但是他的唇已經緊貼住安東尼奧的不放。

    「在乎我,好嗎?」

    「我」安東尼奧還未答腔時,兩個緊張的詞人已經跑了過來瞪著他們猛喘氣。

    「你們呃,現在是怎麼回事?」答朋特抓著假髮歪嘴問道。

    「沒事了,不過我需要兩位替我跟大廳裡的人說一聲:莫札特閣下喝醉了,需要被送回家。當然,送回家。」安東尼奧拖下外袍罩在沃夫岡身上,牽起他的手準備離開花園。

    「可是這小子今天什麼都沒喝啊

    「我說有就是有,別跟我辯。」

    「呃這」史戴法尼看起來快要暈倒了。

    「你們會好好說明的,對吧?『選擇性』的說明?」沃夫岡突然恢復惡質的表情看著他們露出微笑。

   

    「欸安東尼奧,這禮服超難穿的,等一下幫我找件正常的衣服。」沃夫岡湊向義大利人的耳朵呢喃。

    「需要我幫你脫掉它嗎?」安東尼奧回以他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求之不得,但是我想慢慢來。」

    「什麼方面?衣服?還是

    「衣服可以快點,這實在扎得我好癢。」奧地利人很不得體地抓著屁股。

    「知道知道,親愛的沃夫岡,我們會慢慢來

    兩個詞人看著他們的老闆消失在眼前後,不解地望著對方。

    「這是好事還壞事?」答朋特快要哭出來了。

    「對他們兩個來說也許是好事,」史戴法尼聳了聳肩。「但這下你得把帽子吃掉了。」

    「喔不。」

~*~

    柯瓦烈里夫人在陽台上抿嘴笑著,好像發現了什麼新聞似的。回到大廳後,那幾個驚魂未定的義大利演員在她旁邊轉啊轉的想要知道他們的命運。

    「他們離開了。」柯瓦烈里用扇子戳著他們說道。「可能需要談談或什麼的,你們知道的,情人之間的談談。」

    「那薩里耶利會不會對我們

    「大概會讓你們下次扮成什麼都沒得唱的小魔鬼吧。」柯瓦烈里尖聲笑著走開,開始盤算要怎麼在課堂上好好嘲笑她的老師。「不過,也許有一天魔鬼會有東西可以唱的,相信我,大概會是合唱吧!」

FIN


寫半天發現那朵花被我鬼隱了...補個小番外吧~

〈小番外〉
Salieri猛然想起忘記把玫瑰花送給Mozart,緊張地翻攪掉在床下的外袍想要找到它...
S: 糟糕...不見了...(face palm)
M: 啥...
S: 本來有花要送你結果弄丟了。
M: 花?
S: 從大廳摘來的。算了。
M: 沒關係,親我一下當做補償吧~
S: (親)
M: 然後換我推倒你!
S: Ahhhhhhhhh~(嬌喘)
事實上,那朵不幸的玫瑰花掉在薩宅客廳,已經被管家維特插在花瓶裡了...
維特:可惡,樓上好吵@#$%^&*......

我到底在幹嘛啦X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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