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同人─一則有關撞球和天才的小故事

俺為何要在指定閱讀還沒看而且已經超過2點的情況下寫這種東西...是想被當掉嗎...

警告:以下是一篇MOR(Mozart l'Opera Rock)的短篇同人,內含Slash between two composers that you know who~好啦,是Mozart/Salieri就是了,外加可能有大量的年代錯誤,不喜誤入。

分級:R。大概,沒有明顯糟糕鏡頭。

正在思考如何打糟糕文還能不讓無知民眾誤入歧途的方法...只好把他們的姓氏都去掉了,想看的人自然會知道俺在寫的是哪些人XD~




一則有關撞球和天才的小故事


    「你可以停下來嗎?」褐髮的義大利人不耐地翹起一邊眉毛。「看在任何東西份上,閣下,如果你再繼續發出怪聲我就會請侍衛把你架走。」

    在房間另一頭的金髮奧地利人仍舊興致盎然地把玩那幾顆撞球,讓那些五彩的象牙製品到處亂滾,最後在牆壁上發出「叩、叩」的聲響,反彈回來又再次被推向牆壁。

    「閣下?閣下……你這是有完沒完啊?」安東尼奧從座椅跳起來朝著靠近窗檯的房間一角走去。他開始暗自咒罵自己不應該挑這種時候把那個小天才找過來討論事情,這種當某人宿醉未醒而且還不知道吃錯什麼藥的狀況下,跟他討論東西根本毫無結果。

    「你再繼續用撞球弄出叩叩叩的聲音,我發誓我會把那些東西塞進你的嘴巴裡!聽見沒有?」安東尼奧對著朝他傻笑的同僚低聲警告,得到的答覆只有幾聲令人厭煩的乾笑聲。安東尼奧惱怒地嘆了口氣,把那個坐在地上的年輕人從領口用力拽起來,原本在奧地利人手中的撞球滾落一地。

    「怎麼了,安東尼奧?」和安東尼奧年紀相差無幾的少年茫然看著他。

    「說說看,你昨天到底幾點回家?我不是和你約好今天下午來皇宮裡討論要給約瑟夫的東西嗎?你到底有沒有把話給聽進去?不要跟我說你昨天其實都在跟誰跟誰或跟誰在誰家裡通宵達旦了!我可是忙了一整晚把我的部份整理好,那你在幹嘛?」安東尼奧氣急敗壞地責備眼前的作曲家。

    「我也在工作啊,你要知道《後宮誘逃》首演後我又多了一些自己的新工作,你總不能叫我隨時都在寫東寫西的,我總得有時間

    「這似乎不是你用來當藉口的理由,閣下。」

    「其實你可以叫我沃夫岡,或阿瑪迪斯,如果你比較喜歡後者的話。」金髮奧地利人頑皮地對安東尼奧眨了眨眼。

    「我真的快受不了你了,小鬼。」安東尼奧的招牌一號表情瀕臨崩潰邊緣。「我求求你,當我們正在討論重要的事情時,你能不能稍微尊重這個同僚?我可是要和你工作一陣子的人,如果連跟我都處不來,那整個維也納還有哪個作曲家可以和你合作?」

    「你可以不用過問我直接把那個東西完成啊。反正那也沒什麼,只是些皇親國戚無聊的背景音樂而已,憑你的才幹絕對不需要我,親愛的宮廷音樂長。」

    我的才幹?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沒有,是你們低估我了。還有,激怒是我最近的娛樂之一。」年輕的面容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

    憤怒的宮廷音樂長把剛剛挺起身子的年輕作曲家狠狠摔回地上,頭也不回地走回辦公桌。

    「別這樣嘛!安東尼奧奧奧奧奧奧……這樣真的好痛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骨頭不太好,這樣太過分了啦!」

    「容我糾正你,親愛的閣下,你的骨頭並沒有問題,是關節,就我所知那是不同的東西。」安東尼奧面不改色地繼續他的工作。「把球收好,我們要開始討論了。還有,把你弄好的部份拿給我行嗎?」

    背對著來自史特拉茲堡的作曲家,安東尼奧聽到沃夫岡收拾東西、翻找書櫃的窸窣聲,不過接下來伴隨的是一聲不太吉利的悶響。他連忙轉頭一看,赫然發現那個金髮奧地利人躺倒在地板上。

    「閣沃夫岡?」安東尼奧快步走向他,蹲在年輕人身旁檢視他的狀況。「天啊,看在上帝份上你還好嗎?」宮廷音樂長緊張地搖著奧地利人的肩膀。

    「噢!不要碰我!」沃夫岡把安東尼奧的手拍開,他的軀幹痛苦地瑟縮在一起。「老毛病你可以先不要管我嗎?」

    「風濕?你最近似乎不太好過?」安東尼奧難以壓抑對這個小天才的擔憂。

    「可以這麼說,不過我總是用些不太正當的方式來消除像這樣的疼痛,像是狂歡一頓之類的,哈哈。」沃夫岡硬是擠出幾聲乾笑。

    「很顯然你需要的是醫生、乖乖工作和你那個可憐的未婚妻。」安東尼奧嘆了口氣。「我可以扶你起來嗎?現在這樣挺難看的,如果等一下盧森堡公爵跑進來他一定又會在那邊東唸西唸的。」

    「好吧,不過我需要一點威士忌。」

    「啥?你現在不可以喝威士忌。」

    「那苦艾酒好了。」

    「沃夫岡,你確定你的腦袋還管用嗎?」

    「不知道,今天清晨我吃了點藥,忘記是哪一種,大概是振奮精神用的。很顯然它讓我的風濕病情加重了。外加前幾天好像又感冒的樣子。」金髮作曲家在義大利人的攙扶下坐在鋼琴座椅上,他慵懶地撫弄褐色的鍵盤,安東尼奧遞給他一杯熱茶。

    謝謝你,我想我很少這麼說吧,安東尼奧。」沃夫岡感激地對他微笑著。

    「如果你現在想被我挖苦的話就問吧,不過我也要向你說聲道歉,為了剛才我一時不經思索的舉止

    「沒關係,你不可能不被激怒的,我想我的確太過分了。」沃夫岡握住安東尼奧的手。「雖然我知道你好像不是那麼喜歡我,不過我還是無法克制自己不去招惹你的注意。沒辦法,每當看到你脫離那個千篇一律的表情時我就會很高興。」

    「老老實說我不是討厭你,而是你的行為真的不太像話,拜託,連你爸都受不了了。況且,我真的很欣賞你的音樂,那不是像一般人的『欣賞』而已,而是我同樣身為一個作曲家對你的音樂由衷的感動。」

    「不過你那時也同意了那些庸才所說的『太多音符』這件事,我記得很清楚。安東尼奧,你真的了解我的音樂嗎?」青年作曲家的神情突然變的嚴肅起來,這讓他看起來蒼老了不少。

    「如果我不了解,我為何會在那些旋律開始時感到憤怒?或是一絲備受挫折的羞恥感?我知道我趕不上你,可是我聽得懂,很顯然我對你的敵意大概是這樣來的,不過我保證我多數時間都是相當喜愛這些音樂的。」來自義大利的作曲家苦笑著對與自己年歲相差無幾的青年坦承。

    「『太多音符』呢?」

    「你可以把它當作我在那些無知之人面前虛偽的表現,這比道歉還夠意思吧。」

    「喔,安東尼奧,我都不知道你其實這麼喜歡我。」

    「喂,請你不要把兩種喜歡混為一談好嗎?閣下?」

    「叫我沃夫岡,親愛的安東尼奧。」金髮青年把身體重量全靠在不知所措的宮廷音樂長身上。

    「我警告你不要這麼親暱地叫我

    要不你又要對我怎樣?把我掐死?毒死?還是扔出窗外?你的恐嚇清單好像快要沒東西可以寫上去了。」

    「沃夫岡,」安東尼奧突然捧住他的臉頰。「如果我真的可以親手掐住你的喉嚨,我很樂意好好欣賞你窒息的呻吟聲……

    在安東尼奧把話說完之前,沃夫岡傾向前吻住他的唇瓣。金髮作曲家在他略微乾裂的雙唇上落下輕柔的吻,伸出舌頭舔舐著。安東尼奧發出驚訝的喘息,覆住臉頰的雙手現在伸入金色的髮叢中,試圖感受這股陌生的顫抖。

    「你真的那麼想要聽呻吟嗎?」沃夫岡把安東尼奧的手指拉到自己嘴邊,開始用唇舌愛撫那雙靈巧的,音樂家的手。安東尼奧因為細緻的撫觸而閉上眼睛,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粗糙。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沃夫岡。」安東尼奧略帶惡意地把手指更為深入,讓身旁的青年發出咕噥聲,他的另一隻手游移到金髮奧地利人的腰部之下,在連衣物都無法掩飾、逐漸脹大的地方搓揉著。沃夫岡發出過於甜膩的呻吟聲,唾液從嘴角蔓延出來,逐漸沾濕褐髮作曲家的袖口。

    「安東尼奧」沃夫岡把那些手指輕輕退出口腔,他整個人死命地抱住站立的義大利人。

    「有話要說嗎?沃夫岡,你看起來不太舒服,我想我們還是不要這麼魯莽地

    「把門鎖起來,安東。現在。」

    多事的盧森堡公爵在傍晚時敲了宮廷音樂長的房門,不過跑出來應門的還包括正在整理領巾的那個奧地利天才。

    「真是巧啊,親愛的閣下。我沒有料到你會花時間在這裡和宮廷音樂長閣下討論事情。」盧森堡公爵語帶嘲諷地問候金髮作曲家。

    這個,是我們的作品,你絕對會沒話說。」沃夫岡把安東尼奧準備遞給公爵的樂譜搶了過去在他面前揮舞。「不過我們如果沒有讓這個小寶貝發出聲音,我想你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吧?哈哈哈哈!」

End


後記:俺知道整篇問題出在哪,茶杯不見了...是被鋼琴吃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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