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預兆短篇(Good Omens fanfic)─羽毛問題(慎)

搬家搬家耶~

題目：羽毛問題。
配對：Aziraphale/Crowley，按照字母順序排列XD
注意：總之就是慎。

 

羽毛問題

    安東尼‧J‧克羅里今天早上很不幸地被樓下的吵鬧聲驚醒。他咆哮著把頭伸出窗外對著搬家公司罵了五分鐘的髒話。那些無辜的可憐（中年）靈魂幾乎被惡魔的惡毒詛咒嚇掉頭髮。

    作為一個惡魔，很不幸地得面對一些特有的「身理問題」，而且通常和他/她們的死對頭差不多，比方說翅膀要換毛之類的。更不幸的是，克羅里一次來了兩個問題─他會掉毛又會掉鱗片。這讓他的春天非常不愉快，他幾乎想要把自己的皮給扯下來再吃進去。在經歷了對家具東搓搓西搓搓、在地板打滾、對著盆栽發飆、用唱片擊碎鄰居的窗戶、嚇跑停在窗檯的鳥、用願力讓樓下的消防栓爆炸……基本上沒有什麼會讓他感到好一點。

    「噢……可惡的東西！」克羅里瞪著鏡子裡的翅膀咒罵。

    另一方面，在蘇活區的舊書店裡也上演了「春神來了」的好戲碼。阿茲拉斐爾惱怒地將滿地斷裂、骯髒的舊羽毛掃起來，堆成一座灰白的小丘。他的翅膀癢得不得了，但是礙於天使的尊嚴，阿茲拉斐爾打死也不會抓它們。他瞪著書店裡那些不太識相的客人咕噥著（通常來說，阿茲拉斐爾這個時節會不甘情願地用他的力量，比方說透視牆壁偷窺客人在幹嘛），一邊抖動那對不太聽話的翅膀。他隨手抓起一本小書，不過在沙發上待了五分鐘後就坐立難安了。阿茲拉斐爾無奈地轉頭看著亂七八糟的「換毛中」翅膀，強忍想要抓癢的念頭。

    不過堅強意志力總是會輸給敏感的神經。

    克羅里暴躁地踱進書店裡，所有的客人突然想起家裡瓦斯爐沒有關好而全部跑光了。克羅里踹開小房間的門，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景象。

    天使正在使勁地抓著已經流血的翅膀。

    「阿茲拉斐爾你在幹嘛？！」克羅里衝了過去，抓住天使的手對他大喊。

    「該死的放開我！克羅里！」阿茲拉斐爾接近尖叫地掙扎著。

    「笨蛋！你已經流血了！阿茲拉斐爾！不要亂抓！喂！」克羅里努力不讓天使的手從自己的掙脫。「你再弄新羽毛會長不出來耶！」

    「胡說！快放開我！噢！看在任何東西份上不要抓住我！惡魔！」阿茲拉斐爾大叫完後狠狠地咬了惡魔的手臂。

    「幹！」克羅里慘叫著把阿茲拉斐爾甩開，他撞上了書櫃，厚重的書卷（和一個銅製書擋）紛紛墜落下來揚起一片灰塵。阿茲拉斐爾趴在書堆裡痛苦地扭動。

    「你以為你是什麼？我還以為咬人是我的專利咧！」克羅里拽起天使的頭髮對他大吼，阿茲拉斐爾無助地喘氣。克羅里發現一支翅膀死氣沉沉地掛在身側。

    「該死！」克羅里抓住阿茲拉斐爾的肩膀。「天使？！」

    阿茲拉斐爾搖搖晃晃地倒在惡魔的胸口喘氣，手指緊抓著克羅里的襯衫。克羅里急忙把他抱起來衝出書店。

    車子疾速往醫院駛去，不過因為克羅里突然想到這好像不太對而緊急煞車，後面的轎車差點撞成一團，伴隨一堆憤怒英國佬的叫罵。

    「該死！天使，醒一醒！該怎麼辦？」克羅里用力拍打快要痛暈的天使。阿茲拉斐爾發出一聲悲愴的慘叫後暈倒了。

    阿茲拉斐爾聞到一股濃重的藥水味，他皺了皺眉頭睜開眼。除了簡潔的傢俱和無止境的黑色壁紙外，克羅里暗黃色的眼睛直直瞪著他。「克羅里？」阿茲拉斐爾眨了眨眼睛盯著惡魔看。「你的眼睛怎麼了？」

    「我在蛻皮，還有掉毛，只是我沒有把翅膀給弄出來。」克羅里挑了眉說道，他的手指輕撫天使的臉頰，阿茲拉斐爾紅著臉微笑。「還痛嗎？」克羅里把手移到天使的背部。

    「你做了什麼？」阿茲拉斐爾轉過頭打量那堆繃帶。

    「呃…很基本的處理（在我參考傷鳥救助網站後的結果）…只是……」

    「為什麼不直接修好它呢？這不像是你的…」

    「嘎啊！我怎麼會忘記這件事？！」克羅里慌張地叫著。阿茲拉斐爾撐起身體對他傻笑，克羅里對他扮了個鬼臉。

    「我應該要扭斷你的脖子，親愛的，不過看在你也…」阿茲拉斐爾的話突然卡住了。克羅里的手指伸入雜亂的羽叢中，輕柔地抓耙充滿傷痕的皮膚，天使倒抽一口氣。

    「噢…親愛的？」阿茲拉斐爾的眼睛對上克羅里的，感受到惡魔燃燒的欲望，克羅里的手指在裸露的肌膚上摸索。

    「我現在好像不太適合那種暴力的活動，克羅里，而且很不舒服，就像你現在一樣。」阿茲拉斐爾把頭埋進克羅里的肩膀嘆息著。

   「如果有什麼可以讓你好過一點…」克羅里把天使輕推回床單上，把他的翅膀折好，像是置放蝴蝶標本一樣。「或是讓我好好分心之類的。我已經快煩死癢死了。」惡魔在阿茲拉斐爾的耳邊喘氣說道。

    天使抬起頭親吻克羅里的臉頰，緩慢地親吻，讓濕熱的呼吸浸潤惡魔乾燥的皮膚。克羅里發出一陣低吼後轉頭咬嚙天使發紅的耳垂，他盡量不讓自己的體重全都壓在天使身上。他的手愛撫著阿茲拉斐爾的背脊，當手指不禁意地擦過翅膀與身體交接處時，阿茲拉斐爾的呼吸突然變得尖銳。

    「抱歉！」

    「不，克羅里…我…嗯……」阿茲拉斐爾抓住惡魔的手覆住剛才讓他驚嘆的地方。克羅里馬上意會過來，他把天使轉了過去，讓他的臉靠著枕頭，開始舔咬那片敏感的肌膚。阿茲拉斐爾無助地大聲呻吟，他的臀部輕輕磨蹭著柔軟光滑的床單。

    「舒服嗎？天使？」克羅里趴了上來在阿茲拉斐爾的頸背呼氣。阿茲拉斐爾撐起上半身，轉頭吻住克羅里，克羅里的手滑進天使的大腿間愛撫著。他感到天使逐漸漲大的硬挺。「我猜對了嗎？」他在天使的唇瓣上喘息。

    「我想要那個，克羅里。」阿茲拉斐爾轉過身，半躺著看著眼前的惡魔。

    「坐起來。」克羅里輕聲說道，他幫助阿茲拉斐爾褪去長褲，讓他坐在床沿。克羅里爬下床跪在天使的大腿間，充滿興致地隔著一層格紋內褲繼續搓揉。阿茲拉斐爾的手指伸進惡魔的黑亮頭髮撫弄，想要把克羅里的腦袋移到他的褲頭去。

    「你很性急，天使。」克羅里竊笑著脫掉阿茲拉斐爾身上最後一件衣物。「雖然換毛很糟，不過你要想一想我還有別的麻煩，我可是比你還不舒服欸。」

    「拜託…趕快住嘴然後幫我…」從阿茲拉斐爾的聲音可以知道他現在急切的需要。「而且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只要你沒有弄斷我的翅膀就會…喔…嗯，克羅里……」克羅里現在沒有空檔回嘴，他一下子就把整個長度吸進喉嚨裡，發出一陣悶哼聲。阿茲拉斐爾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伴隨著不成語句的呻吟，他完好的那支翅膀抽搐地拍動。克羅里不停（又非人類）的笑聲在喉嚨深處震動著，將阿茲拉斐爾推向了巔峰。

    當阿茲拉斐爾恢復意識後，他看到克羅里正在親吻他的嘴唇。他嘗到一股熟悉的氣味，猛然想起他們在聖誕節過後已經有兩三個月沒有碰觸彼此。

    「碰我的翅膀，親愛的。」阿茲拉斐爾慵懶地下達命令。克羅里乖乖照著他的話做。阿茲拉斐爾在嘆息時瞥見惡魔的褲襠，他止住了克羅里的動作。

    「天使？」克羅里在被推回床上時小心問道，阿茲拉斐爾微笑地用鼻尖抵著克羅里已經消失衣物的身體，克羅里不耐地扭動。天使低下頭開始舔舐，手指也一起逗弄著惡魔的硬挺和緊繃的圓球。克羅里達到高潮時大叫一聲，黏液從阿茲拉斐爾的唇邊滲出，天使喘息著把口中充滿腥羶味的物質嚥下喉嚨。

    克羅里把阿茲拉斐爾擁到身旁，讓他趴在自己身上，阿茲拉斐爾的頭再一次埋進惡魔的肩膀。「春天到了。」克羅里滿足地在金色的髮叢中嘆息。

    「嗯。」

    過了一個禮拜，當克羅里愉快地在小房間裡如球隊抖動國旗般地展示他脫下來的人形蛇蛻時（更不要說那東西破破爛爛的），阿茲拉斐爾真的很想掐死他。

FIN

The Internet is for porn~The Internet is for porn~(揍)
所以結論是主體根本不是翅膀？媽啦又寫到崩壞了......←寫報告常常寫到離題的就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