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同人─演奏瘋狂的方法

這居然是這個月第2篇MOR同人!俺一定是壓力太大了!!!!的確,最近正在失眠,希望不要有什麼大問題。

標題:演奏瘋狂的方法
簡述:Mozart走了,但是為了《安魂曲》他必須回到人間一陣子。不幸的是他和天堂的溝通似乎出了點問題......
配對:Salieri/Theresa(我不知道這樣拼對不對,她是S的太太)、Salieri/Mozart,其實這篇可以算是無配對。
分級:R
注意事項:友誼、靈異、性轉(基本上)、愛情、RPS亂入。



演奏瘋狂的方法

1791年冬)

    陰暗的臥室只傳出幾聲細微的喘息,最後歸於寂靜。安東尼奧‧薩里耶利起身躺回他的枕頭試圖進入夢鄉。

    第三天,那個愛作夢、放蕩不羈的可憐同僚已經死了三天。安東尼奧難以忘卻棺木裡那張蒼白的面容、一身黑的人群、對他到來的竊竊私語,好像這個早逝天才像是被他謀殺的一樣。他回憶起身披黑紗的康斯坦采(毫無疑問地將會改嫁給一位瑞典人)和她年幼的孩子們,兩個倖存的小莫札特,更別說有一個叫法蘭茲的將來要在他這兒學習!

    如果迫害是種謀殺,那麼他絕對會是兇手!

    看著棺木中莫札特蒼白的面容,他幾乎要脫口說出「我愛你」三個字。但是他辦不到,他做不到,身為一個讓莫札特走入絕境的人他沒有資格對他說出這三個字。葬禮後他回到家,抱著特蕾莎放聲大哭,那個安靜的妻子只能無助地擁著眼前幾近崩潰的男人。今天他終於有力氣踏出家門再回到家和特蕾莎履行夫妻間的義務。他不敢相信自己在高潮中想到的是那個一派天真的笑臉,那張把善惡揉為一體的、時而無賴又時而純真的笑臉。

    在矇矓睡意裡,安東尼奧感覺到特蕾莎起床走動的聲響,想必是她又突然想到有什麼事沒有敦促僕人做完,這個勤勉安靜卻有些缺乏幽默感的女人,他感傷地想著。然而,讓安東尼奧驚醒的是琴房卻傳來熟悉的旋律。是莫札特的音樂!

    「特蕾莎?」他懷疑地翹起一邊眉毛,穿好睡袍往琴房的方向走去。

    琴房房門半掩著,只透出微弱的燭光,裡面有些陌生的側影讓安東尼奧有種如見故人的錯覺。十年前,他曾在夜半時分帶著皇宮裡的急事往那個小天才租賃的公寓跑,也在他的房門前目睹一樣的景象。如果可以用美麗來形容一個男人,那麼那時坐在琴前彈奏的莫札特真的只能用美來形容。十年前站在房門外的宮廷樂師心中有些不平地,卻又身不由己地讚嘆著(雖然一分鐘後那個絕美的彈奏者站起身用招牌笑聲招呼他)。

    安東尼奧悄聲走近演奏中的人影,驚訝地發現眼前的人正是特蕾莎。

    「親愛的,我不記得妳的琴彈得這麼好。」抱住她,安東尼奧在特蕾莎耳邊輕聲說道。

    「你總是看輕你周圍人的能力,我親愛的朋友。」特蕾莎用一種異於平常的口氣回答他。

    我親愛的朋友特蕾莎,妳很久沒有這樣叫我了,在結婚之後。」

    「你喜歡嗎?這樣稱呼你?」特蕾莎的音調似乎比平常多了半個八度,讓她年輕了不少歲。

    「現在已經不太習慣了,親愛的。」很少人稱呼我為朋友,除了某個人整天把這個名詞掛在嘴上卻又常讓我愛恨交加,安東尼奧的心抽痛一下。

    「我突然想到,那個小朋友要來我們這裡學習?莫莫札特的兒子?」特蕾莎突然對這個姓氏不太熟悉,好像要發出那兩個音節很困難似的。

    「嗯,對。怎麼了嗎?」

    「法蘭茲不是很有天份,別對他太苛求了。」

    「妳哪裡知道他不是很有天份了?難不成你偷聽到我和莫札特夫人的對話?」安東尼奧沒來由地感到寒毛直豎。

    「唉,」特蕾莎嘆了口氣轉向他,在安東尼奧的唇上輕點一下。「我本來要在我們做愛前告訴你的。」

    「妳從來不說那個字,特蕾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安東尼奧警戒地看著他的妻子。

    「天啊,安東尼奧安東尼奧,你真的超古板的,我很擔心《安魂曲》在你手上會變成什麼德性。」特蕾沙對他歪嘴一笑,那個無恥的、應該早已死去的笑容在她臉上重生了!

    「這是怎麼回事?特蕾莎?你怎麼」安東尼奧退至房間一角,周圍的空氣突然降溫下來。雖然時值冬日,但是現在琴房裡的空氣像是降到比冰點還冷,他看見自己的呼吸在空中形成白霧。「妳真的是特蕾莎嗎?」他開始不情願地懷疑特蕾莎某種被不知名的物體控制了。

    特蕾莎走向他,一反常態地輕盈,許多逐漸死去的記憶在她的腳步中被一一喚醒。她的表情、體態、聲線,全都讓一個三天前冷去的身影再度浮現。

    「你是沃夫岡?」安東尼奧‧薩里耶利不敢置信地對她低吼。

    「我本來向看門的天使說要附在我老婆身上,沒想到那個沒用的東西居然把我送到你那個硬梆梆的老婆身上。」沃夫岡‧阿瑪迪斯‧莫札特的鬼魂用特蕾莎的身體做出個無奈的聳肩。「你想我嗎?安東尼奧?」

    「我一定是瘋了!要不就是妳瘋了!」安東尼奧緊張地閃躲她。呃,不,他?

    「我有沒做完的事,安東尼奧!」沃夫岡用力抓住他的肩膀,強迫他看著自己。「我需要幾個月的時間把《安魂曲》完成,無論用什麼方法,我不想讓它永遠只剩下那幾個樂章!」

    「沃夫岡不不不,這不是真的!」安東尼奧雙眼大張地看著眼前的女人,他猛烈地搖頭。

    「拜託你相信我!噢!該死!你他媽的相信天堂,拜託相信鬼魂的存在好嗎唉呀!不要哭!這樣很醜啦!」沃夫岡把淚流滿面的義大利人擁進懷裡,安東尼奧不捨地緊緊捏住他的手臂。

    「我不要你死我從來沒有那麼想過」安東尼奧哭著對他說道,淚水如決堤般不斷從眼角滾落,伴隨難以抑制的顫抖。

    「我回來了,不是嗎?」沃夫岡擁著他,溫柔地拭去不斷滑落的淚水。「這段期間就讓我們把之前的一些恩怨還清吧,我的朋友。」

    「我很抱歉,真的。那些我對你做過的事,我已經無法挽救了,我只求你的原諒,我很抱歉。」

    「這都不重要了,我花了好大力氣才說服那些高高在上的天使。我真的看到了天使,安東尼奧,他們好討厭。」沃夫岡在安東尼奧的耳畔輕聲說道,讓他不又自主地顫抖著。

    「我還以為你會成為他們的一員,成為天使,我的天使。」安東尼奧把眼前的人抱得更緊,好像鬆開手就會消失一樣。

    「再等一陣子吧,我會在上面好好看著你的。」他的語氣裡帶著不變的玩笑。安東尼奧搖著頭笑了出來,卻又隨即收緊了他的擁抱,讓沃夫岡好奇地抬頭看著他。

    「等一下!那我剛才在跟誰喔不我的天啊」滿臉鼻涕眼淚的安東尼奧發出懊惱的慘叫聲。

    「所以我說我本來要在我們做愛前告訴你,不過看你踏進大門時一副受傷的樣子我決定晚點再說,抱歉,實在是太好奇了。結果你們之間這檔事怎麼那麼公式化啊?這樣會生不出小孩喔!」沃夫岡愉快地對他開著玩笑。

    「你!唉算了,這真是太奇怪了。」安東尼奧搖著頭說道。

    「而且我從來不知道你那裡居然這麼

    「親愛的沃夫岡,」安東尼奧伸手捏住他的臉頰,硬是擠出一個苦笑。「拜託你不要用我太太的臉把這句話說完,我以後會很難面對她。」

    「又不會怎樣,那是種增進情趣的方法。」沃夫岡跳回他的懷裡,讓黑髮義大利人摟住自己。

    「我不想要小孩,再說我最怕吵了。」

    「法蘭茲很會吵喔,你如果罵他我會生氣的。」沃夫岡在安東尼奧的懷中扭動,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

    「你太寵小孩了,就像對你自己一樣。」安東尼奧面帶譴責地看著他。

    「我對我自己很嚴格,要不我就不會在《安魂曲》完成前」沃夫岡低下頭,不想回憶那段死前的時光。

    「你總是停不下手邊的工作,從來沒有休息過,」安東尼奧把他轉了過來。望著特蕾莎的臉,懷疑自己是說給她聽的。「沃夫岡。」他悲傷地笑著,沃夫岡傾身向前吻了他一下。

    「我在上面看到了你未來的人生,你想要知道嗎?」沃夫岡蹭了蹭他的脖子。

    「那會是場悲劇,對吧?」安東尼奧皺著眉頭說道。

    「不,你一直很優秀的,我親愛的朋友。不過,你不幸地終究會被流言壓垮,我並不想要這樣,但是你殺死我的謠言會越滾越大,你可能會因此而發瘋。」沃夫岡緊貼在他身上,讓義大利人可以隔著衣物感受灼熱的體溫。

    「那就讓我這麼瘋掉好了,那聽起來像是應得的懲罰。」

    「別這樣!我不想這樣,我們曾經是朋友,你知道的。我不要世人把我們變成死敵,你我都知道那是假的,雖然你曾經阻擋我的生涯,但

    「我們仍然是朋友,隨他們怎麼說吧。不過瘋狂似乎對音樂家來說,可能是最後的歸宿。」安東尼奧摟著他,在沃夫岡搖頭時親吻他的臉頰。「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瘋狂的感覺,直到你的音樂把我從浮華的夢境中驚醒。我開始相信瘋狂,那是能夠跳脫束縛,尋找美與真理的一條路。」

    「我們傷害了彼此,」沃夫岡閉著眼接受烙印在頰上的吻。「卻又無法戒除破壞的欲望。我們都瘋了。」

    「那就讓瘋狂長存我們的音樂中吧。」

    「我真不敢相信你會這麼說,安東尼奧。」

    「長久下來,我可能被你給帶壞了。」

    「哼,藉口。你最愛找藉口了。」沃夫岡別過頭咬上他的頸子。「倒是我想要和你再一次,尊夫人應該不會有意見吧。」

    「你這個你不會問問嗎?」安東尼奧很懷疑沃夫岡做得到這件事。

    「等幾個月後特蕾莎醒來時你再幫她想個理由吧,說是她生病昏迷了一陣子之類的。好了,要回臥房嗎?」沃夫岡嘟嘴看著他。

    「如果特蕾莎醒來發現自己懷孕的話,我鐵定會完蛋。」

2009年)

    Florent Mothe尖叫著從床上跳起來,把在外面看電視的室友嚇了一大跳。一臉疑惑的Mikele開門走近來關切他。

    「你該不會是最近壓力太大了?」義大利歌手摸了他濕涼的額頭問道。

    「我沒事,」Florent緊張地閃避他的碰觸。「只是做了個惡夢而已。」

    「你看吧,我就說你壓力太大了。起來,我們去外頭走走,現在才兩點而已。」

    「才兩點而已?Mike,我們明天還要排練。」

    「好好好,你繼續睡。不過你到底做了什麼夢啊?怎麼會嚇成這樣?」他好奇地盯著褐髮的法國歌手瞧。

    「我不要說,這實在太奇怪了,你聽了會討厭我。」

    「說啦說啦!我很好奇啦!」Mikele拉著他的睡衣不放。

    「這Florent吞了口口水看著他。

    「說─嘛─」義大利人快要貼到他身上去了。

    「好啦我說!我夢到我和穿得像是Maeva戲服的你在床上亂搞!!!!這真是天殺的太詭異了!!!!」

    「喔天啊,Maeva知道的話準會殺了你!哈哈哈哈……

Fin


唉...研究所...都有同學申請上愛丁堡了QQ......俺真的要失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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