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同人─合作關係 (NC-17)

研究所考試簡章出來了,還有今年大概又要在報告海中跨年了QQ......

所以這篇算是今年MOR短篇的最後一篇,小人我要更專心準備考試了(糟糕了您這人)

標題:合作關係
簡述:宮廷詞人答朋特(Da Ponte)是個可憐的傢伙,因為他有兩個麻煩的同僚
配對:Da Ponte/Mozart/Salieri
分級:NC-17,3P請注意,俺說了,是3P
注意事項:如上述,請注意,不喜勿入



合作關係

    沃夫岡轉頭看著沉浸在慾望中的宮廷詞人,所有氣味只有肉體在激情中產生的類似麝香的醚味;所有聲音只有喘息、呻吟和黏膩的水漬聲。他把頭轉回牆壁,視線卻無法從在他面前喘息的義大利作曲家臉上移開。安東尼奧握住兩人的勃起抽動著,一些液體從指縫滲出往地面滴落。沃夫岡想不起所有事情是怎麼發生的,眼前的影像和感官上的刺激讓他那昏沉的腦袋無法回想數十分鐘前他們到底在幹嘛。

    他們大概是在安東尼奧家裡討論劇目,可憐的答朋特要同時為兩齣戲的歌詞想破頭,這應該是下午的事,直到晚餐時間他們都沒有離開琴房。當他們從冗長的討論中回神時,太陽早已下山多時。

    很顯然他可以把這次極度荒唐的事蹟怪罪在酒精身上,晚餐後沃夫岡在未經屋主的允許下跑去廚房打開酒瓶,而在客廳裡翹著二郎腿的屋主和宮廷詞人只好無奈地看著他在一旁浪費酒精來犒賞一天的疲勞。這真的很不健康。

    「沃夫岡,那不是水,這樣很浪費的。」答朋特終於受不了沃夫岡的自殺式飲酒,叨唸著一邊走向壁爐想要制止他。沃夫岡掙扎著想要從宮廷詞人的掌握中逃開。

    「沒關係的,答朋特,」安東尼奧瞅了他們一眼。「就讓他喝吧,如果沃夫岡醉倒了你就把他送回去。」語畢,他的思緒又回到放在膝上的小書中。

    「這才是我擔心的!」羅倫佐‧答朋特不滿地回應他。「我一定會被韋伯太太罵死!你自己把他弄回去!」

    「你自己看看窗外,你要在這種天氣下把那個醉鬼拖出去嗎?」安東尼奧指著大雪紛飛的窗外說道。「我肯留你們下來吃飯就已經不錯了。」

    「所以沃夫岡今晚就住在你家嗎?」

    「如果他再繼續這樣喝的話。」

    「安東尼奧,他正在試圖把一整罐的透明液體喝掉。那到底是什麼?」

    「俄羅斯使節送的,陛下不要它,盧森堡把它轉送給我。」

    「喔,俄國佬的怪酒…沃夫岡!不要再喝了!」答朋特一臉驚恐地看著剩下一半的酒瓶大叫。

    「呃…嗝?」沃夫岡呆楞地看著答朋特。

    「該死。我討厭日耳曼人。」答朋特白了沃夫岡一眼。

    「我也是。」

    「安東尼奧‧薩里耶利,不要顧著說風涼話,他居然真的醉了。」

    「把他丟在客房。」

    「…」

    「客房,二樓轉角,暗紅色的門。」

    「那應該是你家僕人的工作,你應該叫人把他扛上去。」答朋特生氣地看著繼續看書的作曲家。

    「你沒看到他們都已經回家了嗎?」

    「我可是宮廷詞人,不是你安東尼奧‧薩里耶利的天殺的管家!站好,沃夫岡,你快要跌到地上去了!」答朋特一邊尖叫一邊抓住差點滑到地板上的金髮奧地利人,幸運的是他成功搶到快要淨空的酒瓶了。

    「哎呀,羅倫佐,還給我啦…」

    「這到底是什麼啊?」答朋特好奇地把鼻子湊向酒瓶,隨即一臉嫌惡地避開它。「媽呀!這根本就只是酒精啊!難怪陛下不要這種東西。」

    「所以才會放在廚房啊。」安東尼奧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兩個。「好了,答朋特,把酒瓶放回去,然後把沃夫岡弄到樓上。」

    「天啊!我們是這樣合作的嗎?」

    「請您快點,要不那個小傢伙等一下吐在你身上我可不管。」

    「真是的,我怎麼那麼可憐哪!」答朋特看著窗外哀號。

    安東尼奧看著答朋特一邊詛咒這世上所有東西一邊把神智不清的奧地利人扶上樓時滿意地露出微笑,回頭繼續讀他的書,直到樓上傳來宮廷詞人淒厲的慘叫。

    「怎麼了?」安東尼奧快步走上樓。他站在門口,驚訝地瞪著倒在地上的沃夫岡,還有站在一旁大力喘氣的答朋特。「這是怎麼回事?」安東尼奧不可置信地跑向沃夫岡,金髮奧地利人在義大利人碰觸他時快速地扯住他的手腕把他拉下去猛親,安東尼奧嚐到濃烈的酒精和血腥味。

    「沃夫岡!」奮力掙脫金髮作曲家,後者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我…我以為是你扶我上來的,我不知道羅倫佐他…」迷茫的寶藍色眼睛失去焦點地望著地板。

    「我很抱歉,沃夫岡,」答朋特蹲下身撫摸沃夫岡的臉頰。「我剛才失手打了你,我真的很抱歉。」手指在發紅的臉頰上摩娑著,讓已然失神的奧地利人嗚咽著湊向他。

    「對不起,羅倫佐。」沃夫岡再度吻了他,在答朋特掙扎著起身時拽住他的衣領把他拉向自己,不安分的手伸向他的褲襠。安東尼奧見狀趕緊把沃夫岡從宮廷詞人身上拉開,不幸的是沃夫岡此時停止和答朋特的接觸,轉頭吻上他,還相當惡劣地咬住他的下唇。

    沃夫岡用盡力氣從地上站起來,不顧兩個義大利人的掙扎,奇蹟般地把安東尼奧按在牆上。答朋特一臉不解地看著兩個唇舌交纏的作曲家,沃夫岡用膝蓋抵著安東尼奧的下體蹭著,讓黑髮義大利人難以抑制地叫了出來。沃夫岡得意地歪嘴一笑,轉頭看著滿臉通紅的答朋特。答朋特正在思考到底要把誰從誰身上拖走。仍然看著呆愣的宮廷詞人,沃夫岡把自己的褲子拉了下來,手指伸進股間,發出尖銳地喘息。

    「過來,羅倫佐。」沃夫岡喘息著命令他。「我看你的下半身已經脫離道德管束了……啊!安東尼奧不要咬我!」

    「這還不都是你害的!」答朋特一臉懊惱地把門帶上(其實他不用這麼做,反正房子裡只有他們三個人,一切出於他快要崩解的羞恥心)。走向牆邊,他身手靈敏地褪下外套、背心等等的行頭。拉下褲子,他伸手把沃夫岡的手從股間移開。他搓揉那對蒼白的臀部,輕舔濕冷的頸項,讓沃夫岡不由自主地呻吟著;安東尼奧警覺地盯著答朋特,彷彿宮廷詞人此時成為他的對手。握住沃夫岡的硬挺,安東尼奧用折磨人的速度抽動著,夾在兩人之間的金髮作曲家尷尬地不知道要靠向誰。

    「這都是你的錯,莫札特,你的錯。」答朋特咬牙說道,開始緩慢地進入。

    沃夫岡發出溼熱的嘆息,微張的唇隨即被眼前的義大利作曲家堵住,他瞇著眼瞧著被握在一起上下抽動的硬挺,膝蓋不聽使喚地頹軟下去,卻被宮廷詞人用力抓住無法滑到地上,答朋特沉重的挺進讓他無法控制地向他湊近。安東尼奧睜開眼看著同僚的表情,沃夫岡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被咬得紅腫的雙唇不斷開闔發出淫靡的聲響,手指緊緊扣進他的衣物中好像要穿透布料。安東尼奧瞬間有股強烈的罪惡感,看著沃夫岡被別人進入竟然帶給他極大的興奮,這比過去兩人親熱時還要讓人抓狂。安東尼奧在心中暗自詛咒自己。

    「別停下來!」沃夫岡在安東尼奧耳邊呻吟著。「我快要…」

    「現在不要說話。」安東尼奧繼續手上的工作,自己也開始眼冒金星。答朋特的抽送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快,(覺得自己快被雙人份體重壓扁的)安東尼奧瞥見宮廷詞人在激情中的表情與喘息,不由得羞愧地閉上眼睛。

    答朋特感覺到腸道的絞動,知道沃夫岡應該達到高潮了,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撞進金髮奧地人的身體。很快地,沃夫岡尖叫著倒向被按在牆上的安東尼奧,一動也不動地夾在兩個義大利人中間,光亮的地板上留下了兩人的體液。

    「沃夫岡?」答朋特不安地看著頭靠在安東尼奧肩上的沃夫岡。

    「呃,他還活著。」安東尼奧檢視他的呼吸後喘了口氣。「嚇死我了。」

    「呃,安東尼奧…那個…我還沒有…你知道的。」答朋特尷尬地看著安東尼奧說道。

    「我也是。」安東尼奧掙扎著從牆上鑽出來,連帶把失去知覺的沃夫岡摟進懷裡。還卡在沃夫岡體內的答朋特在失去接觸後發出一聲慘叫。

    「嘿!老兄!這樣會痛耶!」答朋特皺眉看著他的同僚。

    「呃,抱歉。就讓他睡吧,沃夫岡看起來累壞了。」安東尼奧把沃夫岡一把抱起來準備走回臥房。

    「是醉倒了,容我糾正你。」

    「我想我們只好自己解決了。」安東尼奧無奈地看著自己仍然硬著的勃起。

    「噁!不要對著我說!噢…我還是不敢相信我們剛才居然做了這種事!跟!噢我的天啊……」答朋特懊惱地抱著腦袋。

    「平常是不會有的,我親愛的朋友。」

    「噢…別說了,我不想知道。」

    「你不介意的話就睡在客房吧,記得關窗,棉被在櫃子裡,還有蠟蠋要…」

    「你,和你的沃夫岡,趕快回臥房。」

    「答朋特,你居然在我家趕我?」

    「咳咳,你想要看我自慰嗎?」答朋特沒好氣地瞪著他。

    「…不,謝了,您請自便。」

    暗紅色木門關上後,答朋特躺在床上一臉崩潰地瞪著天花板,思考明天要怎麼面對這兩個傢伙。

(隔天早上。)

    「安東尼奧,我們昨天是不是幹了什麼事?我的屁股好痛。」宿醉未醒的沃夫岡倚著安東尼奧問道。

    「我們的確是了什麼事。」安東尼奧面無表情地推開他,讓一臉好奇的金髮作曲家摔回椅子上。

    「答朋特,我昨天怎麼了?」沃夫岡轉而朝向埋頭寫字的宮廷詞人發問。

    「去問安東尼奧。」答朋特頭也不抬地回應他。

    「羅倫佐,為什麼你的臉這麼紅啊?」

    「我拒絕回答。」

    「怎麼了嘛,安東尼奧,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會在你的床上醒來而且一絲不掛啊?告─訴─我嘛嘛嘛嘛嘛─」

    兩個無奈的義大利人一同轉向沃夫岡,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像這樣,好嗎?」滑溜的義大利語灌入金髮作曲家的雙耳。

    「噢!我的媽呀…那你們還玩得愉快嗎?」沃夫岡看著他們兩個,露出尷尬的笑容。

    他得到兩個像是在說「你這個混蛋」的表情。

Fin

俺承認俺只是想寫三人行而已,就這樣...(羞愧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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