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同人─K.180的誕生(內含音樂影片)

壓力和生文速度一定是呈正相關...俺到底在幹嘛...怎麼看專論看到變成在寫同人,幹!

標題:K.180的誕生
簡述:十七歲的Mozart觀賞了未來對手的戲劇,他決定要寫首變奏曲作為答禮(或是巴結)。
配對:Mozart/Salieri,其實不太明顯~
分級:
注意事項:歷史梗、未成年、Leopold Mozart出沒請注意;可憐的Da Ponte和科科主教亂入。




K. 180的誕生

1773年,維也納街頭。)

    眾所皆知,著名的小提琴手李奧波‧莫札特(Leopold Mozart)不是個喜歡認輸的人。周遊列國後他和家人又回到維也納尋找更多機會,自上一次踏上這片土地已有一段時日,那個在尚伯倫宮(Schönbrunn)裡滑倒的小男孩現在已經十七歲了。他身旁的沃夫岡‧阿瑪迪斯‧莫札特睜著他那對清澈的大眼睛興奮地四處張望。

    「爸爸,我們什麼時候才會見到?」沃夫岡扯著他的袖子問道。

    「晚上!晚上!我已經說過了,」李奧波不耐煩地抓著他的手穿越洶湧的人潮,尋找回到旅館的路。「那些雇主是國王的作曲家通常挺忙的,這種時候你別想見到他們的面。」

    「可是主教從來不會讓我們太忙

    「兒子,這裡是維也納。」

    「好好好。」

    此時的義大利劇院裡正在緊鑼密鼓地排練著,二十三歲的安東尼奧‧薩里耶利神色慌張地在台前台後跑來跑去,暗自祈禱他的《威尼斯市集》(La fiera di Venezia)這次不會出什麼差錯,這可是他去年才完成的作品。加斯曼(Gassmann)難得地來到劇場觀望,晃動的影子在走廊上拉成一條隱晦的黑線,在他身體每況愈下時,這可是相當難得的。

    「老師。」安東尼奧走向前擁抱來自波希米亞的作曲家。「我不知道你今天會來這裡。」

    「我需要出來走走,要不待在家裡可是會悶壞人的。」波希米亞人愉快地問候他的愛徒。

    「我聽說那個薩爾茲堡的男孩到這兒來了,老師,你知道這件事嗎?」安東尼奧扶著加斯曼來到後台。

    「那個出色的男孩?」波希米亞作曲家翹起一邊眉毛。「我聽說了,那孩子今天會來這裡看戲嗎?」

    「據我所知,會的,我很期待他會怎麼評論我的作品。」安東尼奧得意的表情讓波希米亞人不禁笑了出來。

    「喔天啊,我的安東尼奧,那個小男孩的魅力居然讓你這麼著迷?我倒是覺得你應該要好好和他的父親聊聊,他是個優秀的評論家。」

    「不,我想要認識他那個優秀的兒子,我以前就聽過太多他的事情了。我想認識他,呃,交個朋友之類的。」

    「也好,認識他,結交一些朋友,你過去太孤僻了。」

    「我的德文那時不大好,總是交不到朋友。」安東尼奧無奈地聳了肩。

    「到現在還是有點怪。」加斯曼一臉促狹地看著他。

    「好啦,我知道。」

    「我今天也會到場,在舞台右邊的包廂。就看你和劇團的表現了,安東尼奧。」加斯曼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後台。

    「好的,老師,到時見了!」安東尼奧有些失望地希望加斯曼可以在這兒陪他久一點。嘆了口氣回到台上,他瞄了底下的樂團一眼,很快地那些正在聊天的傢伙馬上感覺到年輕義大利人的視線,趕緊回到位子上努力地練習。

    一身華服的沃夫岡站在劇院門前觀望著,希望可以遇到今晚劇目的作者,尤其是作曲家。他四處張望,希望認出那個他想要一睹風采的傢伙。

    「兒子,快一點,不要站在那兒亂看了……喂!你可以把視線移開那位女士的胸部嗎?」李奧波差點衝向前捏住沃夫岡的耳朵。

    劇院裡燭火的光芒在金碧輝煌的牆上閃爍著,照亮了由金與紅構成的建物內部,嘲雜的人聲淹沒了每個角落。在騷亂的當兒,樂團調音的聲響驟然停止,因為指揮從側台走了出來。布幕微微地騷動著,好像有人在台上亂跑一樣。

    「就是他,那個義大利人。」李奧波提醒他的兒子。

    「喔。」沃夫岡瞇著眼想要看清楚指揮的長相。

    「相當聰明的傢伙,」李奧波一臉不屑地看著舞台。「跟對了老師,選對了雇主,我想他之後會在宮廷服務吧。」

    「我也想到宮廷工作。」沃夫岡悄聲應和著。

    「你在主教那已經有工作了,不需要大老遠在維也納混飯吃。再說我不認為繼續耗在這兒會有什麼結果,照目前一直失敗的狀況來看。」李奧波懊惱地按著太陽穴。

    「但是那個科羅拉多對我太差了,約瑟夫(Joseph II)一定比他好上百倍。」

    「你這個要求太多的傢伙。」李奧波賞了他的腦袋一記。「我們是為他服務的,還要要求更多什麼嗎?」

    「只要他不叫我在廚房和僕人一起吃飯。」

    「我就說你要求太多了。」我們是僕人要不是什麼,李奧波無奈地搖著頭。

    「好啦好啦,我要看戲你不要吵啦!」

    「我真不懂你為何要看這個什麼威尼斯派對還什麼的,我不認為這小子的音樂有什麼

    「爸,是《威尼斯市集》,還有我欣賞他的音樂。」沃夫岡翹起一隻腳,舒服地靠著椅背。「讓人放心的旋律嗯,跟木管,他似乎能將木管的優點發揮到極致。」

    「隨你怎麼說,他可是你未來的競爭對手。」

    「我沒有對手,這可是再三向我保證的。」沃夫岡露出狡黠的微笑。

    「哼!瞧瞧你這副嘴臉,是誰說要看戲的?」

    「還不是你在那邊多嘴。」

    樂聲讓沃夫岡躁動的心情沉澱下來,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眼前的表演上,好像音符就在空中舞動,散發閃亮的色澤。如果用顏色形容的話,這是一片純淨的天空,沒有雲朵遮蓋的天空,演員的歌聲如同夜鶯在空中飛翔,讓聽者能夠笑著享受音樂的流動,夜鶯柔美起伏的旋律,就像木管溫潤的合聲。

    非常的有趣,沃夫岡想著,讓人聲和木管在同一個旋律線上。這不是對比,而是兩種聲音的倡和,形成一串精緻的二重奏。想必是個經過精密思索而成的傑作,把單純的美凝聚在短短的幾個小節中。

    演出結束後劇院再度被人群淹沒,所有人都想盡快脫離窒息般的走廊和樓梯,帶著他們的心得離開吵雜的環境。李奧波告別兒子後逕自先離開了,只提醒沃夫岡要記得在天亮前回到旅館。

    沃夫岡一臉興奮地跑到後台,馬上被一大堆準備換裝的演員和樂手淹沒了。小個子的奧地利人在人堆中穿梭,急著找到劇目的作曲家。一個眼尖的樂手認出了沃夫岡,發出驚訝的叫喊。

    「嘿!這不是莫札特嗎?」所有人停下腳步,眼光通通集中在這個躁動不安的孩子身上。

    「嗨」沃夫岡不知所措地縮成一團。所有人圍了上去想要一睹他的丰采。然而,一聲猛烈的關門聲把大家都鎮住了。

    「你們在搞什麼?」汗流浹背的安東尼奧‧薩里耶利對著演員和樂手大吼。「今晚你們是吃錯了什麼藥?為什麼把下午排練時我要你們注意的東西全都忘了?說啊!」他生氣地揮舞手上的樂譜。

    眾人低下頭什麼也不敢說。突然,一個清亮的男聲從人群裡傳了出來。

    「我覺得他們並沒有犯下太多錯誤,其實很棒啊。」沃夫岡走向被疲憊和憤怒充滿的年輕作曲家。

    「你是誰?」安東尼奧高傲地端詳眼前衣著華麗的男孩。

    「我想你就是薩里耶利吧。」沃夫岡露出燦爛的笑容。

    「閣下,我在問你是誰?」安東尼奧有些惱怒地看著他。

    「大師,他是莫札特啦!」首席小提琴手緊張地低聲對他說道。安東尼奧頓時雙眼大張,滿臉通紅地摀住嘴巴。

    「我很抱歉!莫札特閣下!我真的沒有認出你來!真的很抱歉!」安東尼奧慌亂地向他一邊行禮一邊道歉。

    「哈哈!沒有關係,我想我可能長得不太起眼!」沃夫岡走向前,笑著輕拍安東尼奧的肩膀。「如果您的團員不介意,我可以把您借走一陣子嗎?」大眼睛眨呀眨地看著他。演員和樂手們看著難得驚慌失措的義大利人猛點頭,巴不得馬上把他推給沃夫岡。

    「呃,好吧。」

    坐在精緻的咖啡廳裡,安東尼奧不安地打量著眼前的男孩。手指緊張地絞在一起,他開始覺得有些喘不過氣,置身這個過度精緻的空間、過度濃郁的香味、過度昏暗的光線。對面的沃夫岡一臉愉快地盯著他看。

    「我很喜歡你的作品,薩里耶利閣下。相當優秀的作品,我從來沒有聽過如此動人又令人安心的精緻旋律,你一定在那些詠嘆調上下了不少功夫,尤其是第二幕尾聲的〈我親愛的阿多內〉(Mio Caro Adone)。」沃夫岡傾身向前握住他的手。安東尼奧嚇得差點跳出椅子。「怎麼了?你沒事吧?」沃夫岡關心地按著他的手心,安東尼奧幾乎要發誓那個傢伙正在搓揉他的手掌了。

    「我很好,只是有點累了,莫札特閣下。」安東尼奧小心地抽回右手,露出勉強的微笑。

    「如果我有機會,我一定會送你一首好曲子來表達我對你的敬意,薩里耶利。」燦爛的笑容讓安東尼奧一時無法招架。

    「您您真是太過獎了,親愛的閣下。」安東尼奧終於恢復平常冷靜的面容。「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讚美,說到音樂,我現在只是個維也納微不足道的小毛頭,您太讚美我了。」話雖如此,仍然難以掩飾義大利人眼裡的驕傲。安東尼奧絕對不會輕易承認自己的才華,但是沒人可以不看出那股絲毫不掩的自信,而他的天才的確是無庸置疑的,一個年輕的靈魂和那些飛躍的靈感。沃夫岡看得出義大利人對稱讚的愉悅,和自己一樣,從不輕易認輸也從不承認失敗。

    「我會在這兒待一陣子,如果可以的話,薩里耶利,我們還能再見面嗎?」沃夫岡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當然,我很歡迎。我現在住在加斯曼那邊,您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嗯,好的呃,薩里耶利,你的臉色真的不是很好看。」沃夫岡的笑容突然收了起來,他不安地伸手碰觸義大利人異常蒼白的臉頰。

    「喔,抱歉,您不用擔心我,這真的只是太累了而已。」安東尼奧抓住沃夫岡的手,輕輕地拍著他的手背。

    「我看我還是送你回去好了,我去請人叫馬車。」沃夫岡起身走向站在一旁的侍者。

    在昏暗的馬車裡,安東尼奧隨著節奏般的叩隆聲打起瞌睡,他身旁的沃夫岡滿臉笑意地看著逐漸昏睡的義大利人,在安東尼奧快要倒向窗邊時把他摟了過來,讓睡著的義大利人靠在自己肩上。沃夫岡不自覺地湊向他,聞到汗水混合香水的氣味,平常這種氣味會讓他想要退避三舍(尤其是他那些麻煩的、彈琴彈得筋疲力竭的笨學生,諷刺的是都比他還老),不過此時這個同樣年輕的作曲家的氣味卻讓他感到安心,好像是剛騎完馬的兄長一樣。沃夫岡沒有這樣一個兄長,不過他有溫柔體貼的姐姐,但是他仍然夢想有一個親切的哥哥和他一起渡過童年,眼前的安東尼奧卻意外地帶給他這樣的感受。

    加斯曼仍然沒有回來,管家指使僕人們架著睡到天邊的義大利人回到臥房,沃夫岡緊跟在後。沃夫岡在床邊看著陷入沉睡的安東尼奧,臉上揚起一片微笑。小心地,他湊向安東尼奧的臉頰,在上面留下極為輕柔的吻。

    不幸的是這時安東尼奧竟然醒過來了。

    「你?」安東尼奧緊張地抓著棉被,看見狼狽地跌坐在地的沃夫岡。

    「抱歉!我很抱歉!」沃夫岡用手護著腦袋,擔心會被毒打一頓。

    「沒事的,莫札特閣下,我沒有生氣。」安東尼奧爬下床試圖把沃夫岡扶起來,卻重心不穩地摔在他身上。沃夫岡發出一聲慘叫。

    「抱歉,重心不穩。」安東尼奧咕噥著揉著肩膀,絲毫沒有發現兩人現在呈現的怪異姿勢。沃夫岡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天啊,你真的累壞了,安東尼奧。」沃夫岡掙扎著爬起來坐在他的身旁。

    「呃,你叫我什麼?」安東尼奧翹起眉毛,一臉狐疑地看著金髮男孩。

    「我在叫你的名字,你會覺得失禮嗎?」

    「有點。」

    「我知道,抱歉。」沃夫岡尷尬地吐著舌頭。「那我再問個更失禮的問題,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欸!我可以知道理由嗎?」安東尼奧滿臉通紅地問道。

    「我只是表達表達我對你的愛慕!對!對音樂的愛慕!就這樣而已!」沃夫岡緊張地用手指比劃著。他慌張的模樣讓義大利人笑了出來。

    「你真可愛,我親愛的小男孩(mio caro ragazzo)。」安東尼奧拍了拍他的頭。沃夫岡瞇著眼湊了過去,可是下一秒他卻在安東尼奧的唇上響亮地吻了一下。

    「呃?」安東尼奧呆楞地看著他。

    「超喜歡你的!Piace tanto!」沃夫岡大聲宣示他的感想,繼續抱住還未找回聲音的義大利人猛親,匡噹一聲兩人再度摔回地板上。安東尼奧沒有機會糾正那個奧地利人的文法。

    當清晨加斯曼來到愛徒忘記上鎖的臥房時,他驚訝地發現那個薩爾茲堡的小天才竟然跪在床邊睡著了,手指和安東尼奧的緊扣在一起。

    「喔喔天啊,我的上帝。」加斯曼若有所思地抓著腦袋。「他是真的交到個好朋友了嗎?」

    近乎十年後,在尚伯倫宮工作的安東尼奧回憶起這個狂妄同僚的印象仍然讓他不由自主地臉紅,尤其是那天早晨沃夫岡在加斯曼的書房彈奏出〈我親愛的阿多內〉變奏曲,他幾乎要驚訝地暈倒了(驚訝、氣憤和讚嘆的矛盾組合)。那個十七歲的沃夫岡滿臉笑意地在彈奏完後跳起來抱住他,在他耳邊傾訴對他的愛慕,讓安東尼奧難以確定沃夫岡到底是真的愛他的音樂還是只是想用這個禮物巴結他。

    「嘿,安東尼奧。」二十六歲的沃夫岡‧阿瑪迪斯‧莫札特拍了他的肩膀,讓他尖叫著跳出琴椅(如果這一幕被盧森堡公爵看到他一定會幸災樂禍地拍手叫好)。「你還記得我送你的那首變奏曲吧?」

    「嗯,我還記得,那真是太神奇了。」驚魂未定的義大利作曲家把頑皮的同僚抓到身邊。「你竟然一個晚上就把變奏曲生出來。」

    「更神奇的是你那部戲竟然可以在劇院上演這麼久。」在他懷中掙扎的沃夫岡湊向他耳邊說道。

    「你這是在挖苦我嗎,大師?」安東尼奧不懷好意地搔他的癢,讓沃夫岡誇張地尖叫起來。在一旁苦思歌詞的答朋特(Da Ponte)無奈地看著他們兩個。

    「你們兩個夠了沒啊算了,當我沒有看到。」瞥見被按沃夫岡按在牆上親吻的安東尼奧,答朋特繼續無奈地回去低頭寫他的詞。

Fin


唉,第一次寫這種還需要查資料的歷史舞台劇同人。以下介紹一下莫札特的K.180吧。

K.180(多半稱作〈Mio Caro Adone〉)作於1773年,是一首六段變奏曲,原曲來自Antonio Salieri的歌劇《威尼斯市集》(La Fiera di Venezia第二幕尾。《威尼斯市集》應該不算歌劇,是一種drama with music,上演大約30次,是薩老爺眾多作品中相當受歡迎的一部),是年僅17歲的莫札特對當時在維也納小有名氣的薩里耶利(時S的老師Gassmann仍在世,不過G在1774年過世,S也在這一年結婚&接下G在宮廷的工作)的致敬,當然,某些層面的確是巴結他,他可是國王喜愛的作曲家啊。在1773年莫札特父子結束巡迴回到故鄉前,曾在維也那停留一陣子,這首變奏曲很有可能是在當時創作的。

另外,小說中出現的科羅拉多主教則是薩爾茲堡的新任主教,一直統治到十九世紀初,科羅拉多喜歡拉小提琴,不過他不喜歡小莫札特,其實也不是說不喜歡,而是因為小莫札特常常不在宮裡,而且他爸又要求東要求西的最後把主教惹毛,甚至造訪維也納時把陪同過去的莫札特踢出大門(一說是別人踢的,想一想主教的衣擺那麼長等一下連自己都滑倒了XD~)。

總之,老話一句,戲是人寫出來的,謠言也是人說出來的,雖然這兩個傢伙真的是互看不順眼而且有段時間真的得每天大眼瞪小眼,不過Salieri可從來不是個音樂笨蛋,相反的他的音樂對當時許多作曲者有莫大的啟發,連小莫也受到了影響(簡單來說就是影響來影響去嘛),而這兩造的音樂基礎當然是奠定在前人的貢獻上,沒有Gluck,沒有Bach和Handel等人什麼都會不一樣。薩里耶利當然很優秀,照目前來看他可能需要一個律師。

為何我寫一篇slash需要一直翻書和上大英線上查資料啊...

此篇slash的參考資料(作者在您背後,他/她們很火):

1. Daniel Hearts, From Gluck to Garrick: Essays on Opera in the Age of Enlightenment, New York: Pendragon Press, 2004.→就是這本書讓我發現K.180的存在(本來是用來寫盧梭的研究計畫用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2. 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Eighteenth-Century Opera→一堆人寫的,懶的打詳細書目。

3. 大英線上百科&Naxos音樂圖書館、Wiki(查生卒年很好用)。

4. 你管子,上面有很多吵架文,非常逗趣。

以下是K. 180,不知為何只有一支影片:


我愛死吵架串了,只要有人PO上薩老爺的音樂就會有吵架串,這真是酷斃了~(喂)

Cecilia Bartoli在仿紀錄片的影片中唱的Vi sono sposa e amante(我們是配偶與愛人),選自《威尼斯市集》。有關Bartoli的介紹&音樂請看俺的其它文章。


花腔怪獸再次發揮她的功力,把這個愛折磨人聲帶的傢伙的東西唱得比一片蛋糕還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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